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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条被死死按住的鱼再怎么挣扎也只能看着顾景铄靠近(2 / 6)

以一种膝盖跪在对方腿间,双手撑着顾景铄胸膛的姿势,被他扣在怀里。

“先、先生,您喝醉了,需要给您准备一些温水吗?”

顾景铄眯着眼,目中满是张张合合的浅粉色薄唇,丝毫没有关注对方说了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何文星的领口,修剪得圆滑洁净的指甲缓缓往上游走,划过高低起伏的喉结,停在光滑柔软的下颚,像撸猫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扫着何文星的下巴。

何文星被这暧昧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他之前也有被客人揩油的时候。不过会所有规定,除非自愿,客户不得强迫服务员发生关系,所以每次他都打着哈哈躲过去了。

这次他也想这样做,可刚想离开,对方就紧紧扣着他的下巴,力气之大好像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察觉顾景铄不会像以前那些客户那样好对付,何文星直截了当开口:

“不好意思先生,我只做服务生,不陪酒不卖身。”

顾景铄好像听了个笑话,轻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被自己桎梏的身体,捏着何文星下颚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哼,所谓不卖身,那还是给的钱不够,不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何文星被顾景铄压在沙发上,“先生!你,你喝醉了,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叫人?你觉得谁敢随便进来?”

顾景铄抓住何文星的手腕举过头顶,双腿熟悉的插入正在不停挣扎蹬踹的腿间,而后向外用力,压住那两条不安分的腿。

何文星就像一条被死死按在案板上的鱼,再怎么挣扎抗拒,也只能看着顾景铄逐渐靠近。

“你在这里一个月工资多少?你应该知道,我对待情人出手绝不吝啬。”

温热的鼻息带着湿气喷洒到何文星的脖颈,他从小就怕痒,脖颈耳后更是碰不得的地方。此时被顾景铄轻咬慢舔,湿濡的舌尖和将触未触的嘴唇,让何文星一阵战栗。

“你,放开……别,别咬,别……”

何文星撇着头想躲避顾景铄落下来的吻,却正好将纤长白嫩的脖颈再次暴露在那人面前。白皙的皮肤下有着浅淡的血管印子,喉结因说话而上下滚动,让顾景铄躁动不已。

眼前人这副欲拒还迎的受辱样,任随便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把他扑倒,按在床上欺负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顾景铄是是这么想的,也就真的这么做了。

何文星的手被顾景铄死死按在头顶,腿也被他就双腿分开,这人太会了,控制得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慌乱之前,他看到顾景铄眼里张狂的欲望,越靠越近。

“你做什么!顾先生,会所有规定……”

看到顾景铄撑着沙发咬上自己的领结,何文星真的慌了。不可以,不可以把衣服打开,如果在会所里暴露了自己的秘密,他真的可能会被乱七八糟的人轮死!

巨大的恐惧让他丢开了服务生的温顺有礼,他用力挣扎着,两个手腕被顾景铄抓得都有些疼了。

可煮熟的鸭子到嘴边,顾景铄又怎么会放过?于是他只好出言,用会所规定来说话,却被顾景铄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掌,捂上了口鼻。

现在的他,整个人被顾景铄压制得死死的,连呼吸都不再是自己的权利。

“嘘……宝贝,乖乖的,我会给你别人没有过的温柔。”

顾景铄的声音中也带了些微喘,祁洛离开那么多年,他找遍了跟他相似的人,却只有今天这个,眉眼处有十足十的相像。

此刻他捂着何文星的口鼻,身下人因越来越重的窒息感而扭动挣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因痛苦而眯起,里面萦绕着点点水光。

这一下谁还能分得清何文星和祁洛?

面对并不配合的何文星,顾景铄并不着急。他想要的是乖乖顺从的何文星,是另一个灵魂的完美替代品,他不屑于当粗暴的强奸犯。

他有的是时间跟何文星磨,何文星说他不陪睡,他就只将他压在身下。可他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微凉的薄唇含住何文星上下滚动的喉结,那一刻他彻底沦陷了。

他喘着粗气,下身的欲望被西裤紧紧包括,像快要炸开一样。

可他还是舍不得对身下人动粗,只一遍又一遍亲吻着,用嘴扯下他戴得端正的领结,如同拽下青楼妓女最后那根,遮羞的红丝带。

“顾先生,求您停下来,您这样是违反规定的……”

何文星红着眼眶,那埋藏在最深处的秘密,他终于要守不住了,他想想都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以后会过什么日子。

顾景铄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颈侧,痒痒的。他的头却愈加昏沉,酒精让周遭的一切都附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朦胧之间他睁开眼,男人精致的发顶埋在他的怀里,隔着衣服亲吻着、撕咬着,齿尖与塑料的衬衣纽扣碰撞,舌头灵活地从缝隙中穿过。

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衣,几番攻势之下,沦为一块挂在身上的破布。

“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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