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之前跟我说圣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很少,那为什么天皇陛下不能出错呢?”“他是神的化身,是天意!”“这是个傻子吧?那到时候你们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大呼万岁叁唱,然后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去死?”“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原野明暴怒起来,拎起了军刀,刀刃在月光下粼粼的发着光,“天皇陛下怎么可能会错呢!”“你看,我否定了你的信仰就相当于否定了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的存在没有什么必要了。”小姑娘摇摇头,主动把脖子贴过去。“你来呀!朝我下手呀!这不是证明你理论的最好时机吗?我是个敌国的间谍,杀了我,为你们的国家,为你们的愿望清扫一个蛀虫,不是很简单吗?”“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不敢朝我下手,而是不能。你个胆小鬼!懦夫!我不管本田菊派你过来是干什么的,你替我告诉他,他、还有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懦夫!偏执狂!色情变态狂!放在你们国内,陆/军/省也是敢下克上的,陆/军/省就是以违背命令才发动的战争。”“你这家伙!”他感觉刀刃已经舔上她白净的脖颈了,内心有一股声音告诉他不能朝她下手,而又有一种声音说,砍断她!砍断她!一刀把她的头剁下来,看着血像喷泉一样撒满了整片夜空,把一切的宁静都搅碎,只有血才会安抚他此时灵魂深处的尖叫与躁动不已的疯狂。“听说有的人因为剖腹太过痛苦,所以会选择介错(即直接把头剁下来)的行为,”她幽幽叹了口气,“不过看来我今天是享受不到的。”哐啷一声,男人把刀狠狠砸下地表,“你走!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滚!”“哦呼,谢谢原野君的宽宏大量,不过走的时候我要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私人问题,你可以回避一下吗?”————什么?她刚才说什么来着?犹如在内心深处进行了一番困兽之斗的男人有些恍惚的抬头,回忆像录像带一样开始倒转,回拉:“宽宏大量……私人问题……回避?”有什么需要回避的?他有些慌张地睁大眼睛,难道她一个人,趁着夜晚,溜了回去?和游击队里应外合……果然,那昨天的那个青年就是为了出来放了个烟雾弹,她其实是在从头到尾的欺骗他!还是在昨天的水源里放了毒?他呲牙咧嘴,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开始鼓动:不行,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原野自言自语,那家伙在哪里?没有他的帮助,她一个人即使回到营地也会被人盘问的!“未知の旅へ去往未知的旅途踏み出せと就此迈出步伐吧未知の旅へ去往未知的旅途あなたはどこなの你现在身在何方呢姿を见せてよ现出你的真面目吧どこへ行くの究竟该去往何处ついてゆく我会随你而去……”轻轻的哼唱声在不远处响起,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小姑娘的背影在灌木丛后面掩盖着,发出了悉悉簌簌的声音,洁白的月光吻上布料,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光华来。“你在干什么?”“啊,没什么,刚解决完私人问题之后,我就想……”“嗯?”见她没有乱跑,原野一面松了口气一面又骂自己。“偷吃点……哎呀!什么东西!”
阿桃一个飞跳,像一只兔子一样开始赤脚蹦哒:“蛇!蛇啊!啊!!!”但是跑步的速度再快,也没有蛇的速度快。他眼神一利,掏出把短刀,以雷霆的速度赶到,手一挥掷了出去。冰冷的刀锋应声而落,把那蛇钉在了地上,它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嘶嘶扭动身体威胁着。“打了七寸,应该……你受伤了?”“呜……”扁扁嘴角,小姑娘望了望脚踝内侧的两个血洞,忍住泪意,“估计我刚开始的时候它就瞄上我了……”“所以你刚刚到底干嘛去了?”原野头疼啊,“要给你吸出来吗?”“你不是让我多喝水吗?我就……嗯!起夜了!”“啊……还要吸血嘛?我看个蛇不像是有毒的样子啊。一般不是叁角……?呀!”“你竟然直接上手挤了!”小姑娘一向讨厌陌生人碰她,可是这次没有抵触的感觉。之前也是,抢金平糖的时候完全没有讨厌的感觉。所以,他果然还是——脓血被一点点挤出,直到最后挤出来的是血液本身的颜色之后,原野这才抬起头,眸子里乌云密布。“还好不是毒蛇。”“对不起……我之前有好好探测过的,可能是顺着树滑下来了,嘿嘿。”还有脸笑。他哼了一声,去看那蛇,即便被定住了七寸,它依然高高地昂着头。“这是蛇的本性。蛇作为冷血动物会不自觉的去寻找任何温暖的东西,然后克制不住自己的本心,朝人下口。”原野干脆利落地把短刀拔开,“小心,它还在动!”一道冷光斩开了扑来的蛇头,把刀刃入鞘后他转身,没来得及说话,先被一个问题给绊住了:“刀叫什么名字?”“藤四郎中的一员。”男人神色冷淡,“名字,很重要吗?藤四郎有上百把……”“粟田口!!!是栗田口!!!”阿桃的眼睛里又开始冒起了小星星:“唔啊!小短刀们!嘿嘿!”她一想起排排坐的小短裤们,就想吸口水。不对啊,她吸溜完口水,按理来说,他们手上的军刀应该全是太刀的没错,太刀这种珍贵的玩意儿,一般人也舍不得用它来砍人,所以打刀应该多一些吧?那他怎么还会有短刀?难道是刺刀上面的短刀被他拔下来了吗?可是那也得有刀柄啊。还是粟田口家族的?“能走路吗?”原野不想理她的痴呆样,“当然不能啦!”少女眼球一转,一